第七十章:卫狗想立一个皇后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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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:卫狗想立一个皇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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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淙光是远远望过去一眼,他就明白,自己是彻底沦陷了。

早朝的时候,几个大臣提及了立皇后之事,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卫淙皇嗣?乃重中之重。

以前,卫淙是不喜欢孩子,认为孩子啼哭惹人心烦。

现如今他想要,却也只想和季寒州有孩子。

皇后的人选有且只有一个,那就是季寒州,除此之外,哪怕就是个傀儡皇后,卫淙都不会去立。

即便季寒州根本不在意位分,也不要在意宫里有没有皇后,但卫淙在意,他会替季寒州感到委屈。

似乎是察觉到了卫淙的目光,季寒州抬起头来,因为天气热,他在玩水,宽袖高高地挽了起来,露出了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。

“皇上!”季寒州笑容满面地迎着阳光冲着卫淙招手,好似生怕卫淙会看不见自己,笑着大喊,“臣在这里!皇上!臣在这里!”

他脸上的笑容十分明媚,背后便是郁郁葱葱的茂密林木,阳光洒在他的身上,好似为他渡上了一层温柔的华光。

这俨然是非常不规矩,非常以下犯上的举动,可卫淙却只觉得他率真,阳光开朗,又十分可爱。

卫淙摆了摆手,示意身后的宫人不许跟上来,背着手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。

看着季寒州瞬间从栏杆边跳了起来,手掌上沾的水珠子乱溅,被太阳晒得俊脸微红,额头和鼻翼上都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
“皇上,这池塘里的水好凉啊,里面有好多又肥又漂亮的鲤鱼!莲花又开了几朵真好看,臣本来想下去给皇上摘几个莲蓬吃的,可那些人……”季寒州悄悄用手指了指身后远远守着的一群侍卫,低声道,“他们不让臣下去摘莲蓬。”

“是朕吩咐的,你的病才好,怎么不多在宫里躺躺?”卫淙十分自然地抬起手来,直接用龙袍擦拭季寒州额上的汗珠,好笑道,“你不是怕水么?就不怕下去了,回头上不来了?”

季寒州怕,但他想吃莲蓬。如果不是自己亲手摘的莲蓬,那味道起码减少一半。

都不知道卫淙是不是脑子有病,总喜欢派人一直跟着他,就好像季寒州随时随地,都会扑棱着翅膀飞了一样。

“臣就是想摘个莲蓬,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,那便不摘了。”

嘴上说不摘了,可季寒州的眼睛却又看向了池塘,并且还暗暗挑选,哪一个莲蓬长得最大,莲子最饱满。

卫淙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,好笑道:“你选好了吗?”

季寒州点了点头,下一瞬,腰间一紧,整个人就被卫淙抱起来,好似燕子一般,从水面上轻盈地划了过去。

等再上岸时,卫淙手里俨然多出了一个莲蓬。

“朕就从未见过,有人像你这般贪吃。”卫淙将人稳稳放在地上,笑道,“吃吧,喜欢吃的话,朕每天都抱着你去摘一个莲蓬,要吃就吃最新鲜的。”

“臣只是想皇上也许会喜欢,所以才想着摘莲蓬……”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是自己贪嘴,并且已经守在这里一个多时辰,望着池塘里的莲蓬,口水都快馋下来了,季寒州一边抠莲子,把绿油油的外皮剥了,再抽出里面苦涩的莲心,之后就送到卫淙的嘴边,“皇上,您尝尝,刚摘下来的莲子是最好吃的,吃起来脆脆的,可甜可甜了。”

季寒州其实就是装装样子,根本没想过卫淙会真的吃他剥的莲子,并且他刚才玩水没洗手,莲子剥得也不甚好看。

所以说完之后,都不等卫淙开口拒绝,季寒州就道:“既然皇上不喜欢,那就只好臣自己吃了。”

说着,就迫不及待地把莲子往自己嘴里送。

手腕却被卫淙一把攥住了,他道:“谁说朕不吃了?”

他借着季寒州的手,把莲子吞入口中,细细品尝,果真如同季寒州说的那样,脆脆的,清甜得很,如今天热,吃了正好降火。

季寒州眼睁睁地看着莲子被卫淙给吃了,顿时心疼得不行。

暗骂卫淙想吃就不能自己去摘么?

或者刚才为什么不能多摘几个,现在居然还吃他的,好讨人厌的卫淙!

“怎么,朕吃你一颗莲子,你就生气了?”卫淙察觉到了季寒州的闷闷不乐,便打趣道,“你现在越来越小气了,就仗着朕喜欢你,总是为所欲为。”

“罢了,州州,朕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
季寒州捧着莲蓬,歪头望向卫淙,问道:“皇上请说,臣必定为皇上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
卫淙:“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,便是今日早朝时,几个大臣谏言,说后宫不可一日无主,让朕立个皇后。”

“原来如此!”

季寒州懂了,误以为卫淙是觉得他这个禁脔待在后宫,会碍着未来中宫娘娘的眼,卫淙这是在旁敲侧击,想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,不许跟未来的皇后争宠。

卫淙这是把他当什么人了?

他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,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怎么可能去跟女人争宠?

再说了,他也争不过,没有好的门楣,别人弄死他,就如同弄死一只小蚂蚁。

他现在就希望,未来的皇后是个心胸开阔,眼皮底下能容人的。

实在不行,季寒州也愿意立马卷铺盖走人。

反正道路千万条,保命最重要。

如此,季寒州特别懂事地说:“皇上放心,臣不是那种喜欢拈酸吃醋,无中生有,挑拨是非的人,以后必定安分守己,听皇后娘娘的吩咐。”

卫淙额间的青筋狠狠跳了几下,他倒是十分希望季寒州拈酸吃醋。

还有就是,他有说要立其他人当皇后么?季寒州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?

难道季寒州就那么迫切地想把他推给别人么?

卫淙当即冷下脸来,寒声道:“你以为,就以你的身份,普天之下,哪一个人当了皇后,眼里能容得下你?”

言下之意,不管是谁当了皇后,就势必会铲除季寒州,而卫淙既要保下季寒州,又要立皇后,就只有立季寒州当皇后了。

如此,一举两得,季寒州也保下了,皇后也立了。

哪知季寒州会错了意,他以为卫淙这是在暗示他,应该彻底消失了。

否则,只会让未来皇后娘娘心生烦闷。

普天之下,应该也没有哪个女子,能容忍夫君房里还养个禁脔吧。

季寒州懂了,可他还不想死,便面露可怜的小声道:“皇上,臣会听话的。”

卫淙一看见他这副模样,立马又心软了,他道:“不怕,朕又没有责骂你什么……朕刚才说话的声音的确大了些,州州不怕。”

还抬手揉了揉季寒州的头发,以示安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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