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六章遇见小孩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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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六章遇见小孩

  却说那日,魏怀渊拒绝了沈愈安的请求,揣着珍珠跑了后。寻了家珠宝店,将珍珠当了,换了些法宝符箓和盘缠,又踏上了寻找魔尊的老路。

  春花抖动,朝露压着花瓣朵儿,细细碎碎。杏花绽放,花蕊似蜜,青燕衔泥筑巢,鸳鸯枕沙而睡。魏怀渊徒步走了许久,见良辰美景,不由得驻足脚步观赏。

  他找了块岩石坐下,刮了刮靴边上的泥,随后拿出袖子里的预言书。

  【书曰:霍凌云受伤逃跑后,为了恢复修为,前往深渊夺宝。神尊下界出手阻止,不料身中剧毒,被霍凌云打伤,带回魔界。】

  魏怀渊将书搁在腿上,就这日光读,他一边嚼着茴香豆,一边腹诽道:沈愈安还真敢写,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当替死鬼,不惜在书中作践自己清誉。另外,这种中毒下药的梗被他写了不下百十遍,真是百试不厌。

  看不出来,众生眼里高岭之花洁白无瑕的神尊,背地里却是个开车无比顺手的老司机。

  当初真自己是眼屎糊住了眼,猪油蒙蔽了心。

  魏怀渊抛出一颗茴香豆,仰头去接,眼风却瞥见一旁的草堆中突然小幅度的动了起来。

  茴香豆与嘴失之交臂,落在了地上。

  什么叫草木皆兵。

  有了前几回的悲惨遭遇,魏怀渊想都没想,腋下夹好书,直接掏出疾飞符就要开跑。

  哎,近几日时运不畅,不宜见人。

  然而,下一瞬,草堆中滚出了一团黑白相缠的东西。

  魏怀渊定睛一看。嚯了一声,居然是三四条发情期的蛇正在交媾。

  惊蛰,属于春季,新年伊始的第一道雷开始,正是万物繁衍生息的时候,冬眠中醒来的蛇也不例外。整个空气中,都传播着一股臊土腥味儿。

  你说交媾就交媾吧,可它还是好几条缠在一起。

  魏怀渊蹲下,看了好一阵,蛇有一条青花色,一条雪白色和两条玄色。

 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是没有道理了,魏怀渊暗觉得自己生来似乎就跟白色犯冲,尤其是白头发的人,沈愈安是,妲肆是,前几日出来的小孩亦是。因此魏怀渊现在只要看见白色,都会产生莫名的害怕犯怵。只求躲得远远的,以免惹祸上身。

  他抖了抖身上的草屑,抬步,往深渊方向走去。

  。

  这一条鹅卵石铺满的小路,不过一丈来宽,只能将将容下一人。临路旁,一个草搭的棚子映入眼帘。天色欲晚,招客的茶幡筋疲力尽的下垂着。魏怀渊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一夜,这个茶棚出现的正是时候。

  茶棚十分简洁,仅有五张矮桌。掌柜坐在凳子上睡着,端茶送水的只有一个半大的女孩。

  魏怀渊唤了小孩过来:“你们这里有什么茶水?”

  女孩穿着宽松的衣服,老实答:“有芳心茶,青天茶和酥茶。”

  “嗯,听着不错。”魏怀渊挠着下巴,“来碗白水吧,我没钱。”

  女孩:“好的,马上来。”

  不一会儿,水端上来了。

  魏怀渊喝了一口,被烫得直捋舌头。

  “请问,前面就是深渊么?”他放下水,伸着舌头问。

  女孩点头:“是的,客人,天黑了,您是否需要借宿。”

  魏怀渊摇头:“不必,我今晚就要去深渊。”

  女孩惊住:“客人,您是外地来的吧。”

  “不错。”

  “您也是为了宝物而来的吗?”

  “对。”

  女孩吐着长舌,露出尾巴:“深渊最近不太平啊,里面的恶鬼要苏醒了,已经死了好几个魔了。”她说的恐怖,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害怕的神色。

  “我们这里是通往深渊的必经之路,这些日子里,但凡从这里来的人,都再没有回来过了。”

  魏怀渊:“怎么死的?”

  女孩跳上桌子,双手放在嘴角边往耳根子后拉,比出一个鬼脸:“当然是被吃啦,那恶鬼的嘴有这么大,尖利发光的獠牙只轻轻一划,就将魔的脑袋给划开啦。”

  魏怀渊看着女孩,双手堆在桌面上,脑袋往前探了探,女孩作势去咬,魏怀渊又将脖子朝后缩去,单手捏住女孩的后颈脖:“我还有一个疑惑,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
  命门被人拿捏住,女孩张牙五爪:“都是传说的啦,谁知道是真是假啊,但深渊最近是真的不太平,你要去,我也不拦着你。”

  “传闻,谁传出来的,有人见过么?”

  “我哪知道。”女孩双手握住魏怀渊的手指,企图将其一根一根掰开,“你不是说是最后一个问题吗?怎么言而无信!”

  “你们魔头,不是最不讲信用的吗?”嘴上这样说着,他还是松开手。

  魏怀渊起身,端起碗,将碗中的水一饮而尽,又在桌面上扔了几个铜板,道了声多谢。径直朝屋外走去。

  夜里多乱。凡偷盗杀人放火抢掠,大多都是在晚上行动。

  这不,走了半个时辰,就听见一道稚嫩生涩的哭声。

  约摸是个孩子。

  魏怀渊折身返回,绕着小道来到了哭声处,他借着长势汹汹的草势,躲在了树后,悄悄移出半张脸来。

  只见一群威武雄壮的糙汉子,正围着一个男孩。

  那男孩白发绿眸蛇尾,眼中挂着珍珠,可不正是前些日子夺去他清白的人么?

  魏怀渊揉揉眼,确保自己没看错。

  男孩不是很厉害吗,怎么会被一群低等魔物捆住?

  救还是不救?

  废话,傻子才会去救。

  他有任务在身,片刻也耽搁不得。生怕与魔尊霍凌云擦肩而过。

  男孩体内修为醇厚,他不信他会乖乖站着仍人欺负。

  当然,不排除男孩是个傻子的可能。

  魏怀渊打定主意要走时,目光却猛然对上男孩的眼睛。

  他不想惹事,摇头,示意男孩别出声。

  可为时已晚:“黑黑,呜呜,黑黑。”

  男孩哭着,双手伸向魏怀渊那个方向。

  下一刻,无数目光朝魏怀渊射来。

  魏怀渊......

  好了,就算不想惹事也摊上事了。

  其中一魔头道:“阁下既然来了,何不现身?”

  魏怀渊无可奈何的从背后出来,摊摊手,略带歉意的笑了笑:“路过。路过,哈哈,你们继续。”

  男孩:“黑黑,黑黑,最喜欢了......”

  魏怀渊......

  为首的魔头一抡手中的斧头:“你们既然认识,那就一通黄泉路上做个伴吧。”

  接着,魔头们暴起,纷纷朝魏怀渊砍去。

  被迫英雄救美的魏怀渊为了速战速决,他蹬腿踢飞为过来的魔头,二话不说地甩出一张疾飞符,闪身向前,捞起男孩就跑。

  魏怀渊胳肢窝下夹着男孩,脚下生风。一下就将众人甩在了身后。

  那群低等魔头自然追不上仙君的脚步,只能自认倒霉。

  跑了两三个时辰,越过从从树林,视野越发宽广。

  前面就是深渊了。

  这深渊就像是一只裂开的嘴,入口极其狭隘。然而旁的石子落下去,却是听不见一点儿回音。

  古书记载,深渊,是魔界罪恶之源。

  无数强大的魔,都是从深渊诞生的。只是后来被父神施加了封印,致使深渊的力量越发稀薄。生出的魔越来越虚弱。几万个年里,才出了霍凌云这样的大魔头。

  魏怀渊放下男孩,顺手摘下男孩头上的树叶:“喂,我要走了,你别再跟着我了。”

  男孩当然不肯,当即双手外加一条尾巴都缠在了魏怀渊身上:“黑黑,最喜欢,喜欢黑黑了。呜呜,不要丢下,丢下,丢下云云。”

  魏怀渊脸露出淡淡的红:“胡说什么,你快从我身上下去......等等,你尾巴怎么回事?”

  他适才发现,男孩的尾巴,似乎被削去了一截。

  男孩撅着嘴,要哭不哭:“疼,黑黑,疼......”

  男孩修为在他之上,能伤害男孩的人,修为不用说,也在在他之上。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?

  他与男孩不过是见过几次面。

  魏怀渊无情的想,他仗着男孩受伤,施法将男孩捆在原地。

  “这个法术半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,我要去深渊了,那里很危险,不想死的话就别跟过来。”他对男孩说。

  男孩咬着手上的锁链,眼睛赤裸裸的烤在魏怀渊身上,似乎要将他盯出个洞:“不要,黑黑,黑黑不要走。”

  可魏怀渊哪听得进他说的什么。

  他适才发现,男孩的尾巴,似乎被削去了一截。

  男孩撅着嘴,要哭不哭:“疼,黑黑,疼......”

  男孩修为在他之上,能伤害男孩的人,修为不用说,也在在他之上。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?

  他与男孩不过是见过几次面。

  魏怀渊无情的想,他仗着男孩受伤,施法将男孩捆在原地。

  “这个法术半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,我要去深渊了,那里很危险,不想死的话就别跟过来。”他对男孩说。

  男孩咬着手上的锁链,眼睛赤裸裸的烤在魏怀渊身上,似乎要将他盯出个洞:“不要,黑黑,黑黑不要走。”

  可魏怀渊哪听得进他说的什么。

  

现代番外(霍凌云vs魏怀渊,霸道总裁的哭包人蛇)

  那人小心翼翼的给我打了电话,说:“我怀孕了。”

  我抽着烟,靠在窗口:“你再说一遍?”

  那人小声说:“我怀孕了。”

  我愣了十秒钟后,抖落烟灰,愤怒地磨着后槽牙,怒道:“你一个大老爷们怀什么孕?”

  霍凌云见我不信,还大发雷霆,哭唧唧的抱着座机说:“可我真的怀孕了,我肚子好难受呜呜呜,好涨好痛。”

  我掐灭了烟,得,这孩子他爹可能是火锅辣条百事可乐冰淇淋其中的一个吧。

  门被打开,秘书手中拿着一登报告:“总裁,待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。”

  我抬抬下巴示意自己知道了,让他出去。随后朝霍凌云柔声道:“乖,在家等我,我马上回来。”

  霍凌云是我前不久踏青捡回来的一条蛇,我当时看着沙滩上奄奄一息的白蛇,心中好奇是什么品种,就带回家准备好好观察观察。

  隔天早上,他就变成人蛇了,在沙发上玩着泡泡机,口里还吐着肥皂泡泡。

  霍凌云长得很可爱,就跟瓷娃娃一样。翡翠色的眼睛很符合西方童话故事中摄人心魄的神秘因素。

  他最擅长两种本事就是撒娇和哭。以撒娇为主,如果我还不心软的话他就再哭一哭。

  会议结束后我开着跑车一路飙回别墅,手腕处隐隐作痛,那是霍凌云前不久给我装上心鳞的地方。

  人蛇的心鳞只能托付给伴侣。有了心鳞,双方能够感应到彼此的存在。

  霍凌云应该是受伤了。

  我掏出钥匙推开门,见主室内浸满了水,熟练的打开水槽放水。霍凌云蜷缩在沙发上,抱着蛇尾,眼眶内塞满了泪水。

  啧啧啧,可怜的小宝贝。

  我打开灯,几步走到他面前,问他:“怎么回事?”

  霍凌云抽抽噎噎的掀开自己的衣服,露出白滚滚的肚皮:“你摸摸,他们在动诶。”

  我黑线,虽然知道不可能,但还是伸手摸了摸。除了腹肌就是人鱼线,确实没别的感觉了。

  我暗地里觉着这莫约是他新学的用来调情的手段,于是很配合的捏了捏,霍凌云浑身颤栗。眼尾又红了起来:“别捏,呜呜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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