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三章(1 / 2)
第一百二十三章
“是吗?”
凌渊脸色未变,伸手摸了摸昭言的眼尾,低声问:“吓着你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凌渊原本想问昭言是不是被刘山吓着了,但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昭言脸颊上的红印子。
他目光瞬间变得凌厉可怕,扶着昭言得脸颊,摸着那红印子,声音压抑的问:“他对你对了什么?”
昭言有点委屈,撇着嘴小声说:“他,他只是捏着我脸让我看他的嘴巴,他没有舌头了,好吓人。”
然后还把他推到了地上。
如果是以前,他肯定就委屈得跟凌渊告状了。
但他知道刘山的舌头也许是凌渊割的后,就不想告状了,他想先问问清楚再说。
凌渊心疼的摸着昭言的脸颊,低声道:“别怕,以后不会让他吓到你了。”
昭言抓住凌渊的手,小声问:“那,那他的舌头,是,是你割的吗?”
凌渊整个人都僵了一瞬,随后皱着眉问:“言言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做的?”
昭言吸了吸鼻子,笑了笑说:“二娃说,刘山是成亲的那天晚上被人割了舌头的,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睡醒了你不在,莫一还守在门口说你如厕去了,我等了你很久。”
那天他就好奇,为什么凌渊上厕所的时间会那么长,毕竟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。
但那时候他也没在意,现在想想,应该是了。
凌渊做了那么多事,性格方方面面,唯独没让昭言看到过他狠的那一面。
现在被拆穿了,凌渊的眼色有些冷,低声问:“那你——怕我吗?会不喜欢吗?”
“不会。”
昭言毫不犹豫的摇头,他笑的很开心,小声说:“你做那些都是为了我,我怎么会不喜欢,只是,只是我不希望你那样做,有血,会弄脏你的手。”
为刘山那样的小人血染双手,甚至是背上人命,不划算。
凌渊愣了一下,回想到刘山的血溅到他手上的触感,嫌弃的皱眉,低声问:“言言说的对,可如果不这样,那又该怎么做?”
“报官呀!”
昭言拉着凌渊一边往回走一边说:“你那么厉害,给县太爷说一声,他就帮你教训人了,不用出什么大事,也不用你自己动手,是不是很好?”
凌渊笑了:“所以,无论我做过什么残忍的事,你都不会怕我,也不会怪我吗?”
听到这话,昭言停了下来,好奇的回头问:“你还做过其他的可怕的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凌渊当即否认,即使昭言不在乎他所做过的坏事,但他还是不想让昭言知道的太多。
因为昭言之前本来就对他不满意,觉得他坏,觉得他是个变态。
“没有就好啊,以后,以后不做了嘛。”
昭言笑着说:“走回家,我做午饭去。”
凌渊勾着嘴角:“好。”
他的昭言总是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他。
凌渊往前走了几步,突然回头朝着树林的方向看了一眼,目光凌厉狠决,像是警告,又像是炫耀。
树林里躲着的刘山看着他们都背影,眼里带着恨意和不甘,伸手狠狠砸在树上,最终转头离开了。
——
现代。
昭平望着病房的一角出神,眼里突然掉下了一滴泪水。
他刚才好像看到他的言言了,就在房间里,昭言站在那个一直在他梦里出现的那个男人身边。
昭言在笑,昭言在跟他告别。
那个男人一直在梦里保护昭言,所以,昭言看起来很幸福,再也没有之前的那样的胆怯和懦弱,但眼神依旧善良乖巧,和现在病床上的那个自称言之的人完全不同。
那一刻,昭平突然就感觉到了昭言和言之的区分。
也许,言之真的不是他的孩子。
可几秒之后,他又觉得他这个想法太过可笑,如果病床上的言之不是他的孩子,那又是谁?
昭平也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是那么的难过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言之不知道昭平在想什么,见他哭了,坐起来皱眉道:“你怎么还哭了,多大的人了,还哭,也不害臊!”
昭平不说话,目光呆滞,苦笑了一下。
言之没办法:“你别哭了,我不让你伺候了,你去休息吧。”
昭平这才擦了擦眼泪抬头,笑着说:“没关系,你还想吃什么,我给你弄。”
言之看了看桌上对他来说无比新奇的水果,笑着说:“我想吃荔枝,你叫李芬给我买过来。”
昭平:“行。”
没一会儿,李芬就买着荔枝来了。
她对言之又恨又怕,因为言之脾气又大,又非常的随性,对她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。
根本不把她当一个长辈,甚至不把她当成平等的人,就好像当成一个下人,当成一个奴才一样使唤。
最可恶的是,昭平还帮言之。
曾经是她逼着昭平不准离婚,而现在她想离婚了,昭平却不愿意了。
昭平不仅把她藏着杂物间的证件收走,连她的身份证都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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