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新年快乐(完结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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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4章新年快乐(完结)

  对于这个答案相宁并不意外,朱有勋作为周文王次子,野心勃勃,一心想干掉兄长朱有炖承袭爵位,奈何朱有炖是个十分有能耐的人,在周王遭遇削藩关押期间将王府搭理的井井有条,朱有勋想袭爵不仅朱有炖要死,他亲爹周王朱橚也不能活,为了夺得爵号,他向建文帝举报周王朱橚带领朱有炖等一干人造反谋逆,于是周王全家除了他以外全部被流放,朱有勋也如愿当上了汝南王。

  后来朱棣发动靖难之役,打败了建文帝登上皇位,周王与朱棣一母同胞,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周王一家接回京城,恢复王位。周王到底有没有谋反,朱有勋是不是真的诬陷已经不重要,单凭他私自与建文帝互传消息这一点,朱棣就绝不能留他,可朱有勋毕竟是胞弟的儿子,周王再怎么恨,终究是自己的血脉,朱棣若直接下旨砍了朱有勋恐怕会伤了兄弟情谊,于是只好将他废为庶人,流放云南。

  周王经历了这些年的起起伏伏,领悟最透彻的一个道理就是,无论他们老朱家谁做皇帝,先有君臣,后有亲情,如今朱棣登上大位,作为皇帝是抬举他,作为兄长是看重他,他心里不能没数,杀朱有勋是势在必行。

  晏睿抿起嘴角,表情凝重,“我不杀他,就要父王杀。”

  相宁握住晏睿的手,触手一片冰凉,心头不由震颤,重重的说道,“我懂!”

  建文帝是朱棣心中的一根刺,朱有勋不死,他与周王之间必定产生嫌隙,可父亲杀儿子终究狠不下心,晏睿既是周王的儿子,又是朱棣的得力干将,周王下不了手,那么只能由他来做。

  弑兄,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,也不是什么人多能承担后果的。

  晏睿反握住相宁的手,令一只手把持着方向盘,继续说道,“我母妃为中山王徐达四女——徐妙定。”

  “啥?”相宁高声惊唿,激动的差点把安全带挣脱,“你你你、岂不是、是……徐、达达达,的外孙?!”

  相宁话都说不利索了,震惊!实在过于震惊!晏睿竟然是明朝开国功臣徐达的外孙!

  晏睿捏了下他的手指肚,“这没什么好惊讶的,古往今来姻亲就是这么形成的。”

  “不不不惊讶,你继继继续。”相宁已经被惊到结巴了,可还是无法控制体内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。

  “我母妃是很有个性的女子,太祖原本是赐婚她为正王妃,可她不愿束缚于他人,只想写意江湖,逍遥自在,便主动提出嫁父王于次妃。”

  相宁听的咋舌,古代男子三妻四妾,女子地位低下,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正室,晏睿他老娘却完全不稀罕!

  “母妃生下我后,前半生的任务便算完成了,于是四海为家,浪迹江湖去了。”

  “啊?没、没了?”

  晏睿摇头,“没了。”

  相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竖起大拇指,牛逼就完了!

  然而转念一想,晏睿那么小就没有亲妈哺育,一定过的很辛苦吧?

  不用看,晏睿都知道相宁在想什么,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,“皇后娘娘自觉亏欠我父王,便让父王挑了两个心仪的女子纳为侧妃,又怕侄子年幼府中照料不周,便将我接进燕王府亲自抚养,陛下文韬武略,娘娘贤良淑德,日子过的很好。”

  相宁越听越心疼,燕王府再好,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啊。

  “你母妃会经常去看望你吗?”

  晏睿点点头,“我的武功有一半都是她教的,以前她教我功夫要随时指点,后来长大些随荣国公和成国公习武,母妃打不过我便时常来找我打架,偶尔还会带些帮手来,所以导致我的武功路数很杂。”

  “啊?哈哈——”

  原本相宁还心疼晏睿年幼时寄人篱下的日子,可现在他却开始心疼晏睿的母妃了,果然还是弱者更容易博取同情心呀!

  小年一过,新年的节日气氛越发浓烈,大街上张灯结彩,还没到正式过大年的日子就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小彩灯,随着春节的到来,城内的车流量日渐减少,常年被雾霾笼罩的京城犹如刚出闺阁的大姑娘,纯洁又干净。

  腊月二十五开始,晏睿便开始给公司员工放假,一些在外执行任务和坚守在岗位上不能放假的,每个人每天在原有工资基础上五倍进行结算,另外增加百分之十的年终奖金和误工补贴。公司里大多数都是刀口舔血的佣兵,干这行就是为了赚钱多,听了这项政策干脆都不休假了,死活也要把奖金赖到手。晏睿的身家跟出租车计价器一样时刻在丰厚,也不在乎这些钱。留下过年的人多,还个顶个的能吃能喝,过年没几个出任务的更是每天吃饱睡,睡饱吃,胡吃海塞一通,索性单独开了一个仓库出来用于储备过年期间的吃喝用具消耗。又是发钱、又是搬仓库、又是布置花花绿绿的春节小物件,全爆鼎上下忙的脚打后脑勺,连相宁这种在爆鼎里面被归为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的“文职”工作者都套上了大棉袄二棉裤整日浸泡在仓库点货。

  “小相总,这车黑猪肉放哪个区?”

  相宁揩了把鼻涕,翻翻手里的记账本,“C区,5-9冷库,大白、小布,带人卸货啦!”

  “来啦!”叠在一起的两道声音硬生生吼出了“风风火火闯九州”的冲锋气势。

  白鸽和布谷兄弟俩带着七八个人从仓库里出来,大冷的天,零下十几度,一队人皆光着上半身,穿着单层工装裤,一身腱子肉被汗水浸的油光锃亮。

  白鸽扯着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抹掉脑门上的汗,“多少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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