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(3)主子之间的二三事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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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(3)主子之间的二三事

两人在外头赏雪,你侬我侬,情话不要钱地往外蹦,云越一边牙酸,一边在小本本上认真记着。

过了会儿,栖衡端来早膳。

两人进去洗漱一番,准备用膳。

往日这个时候慕桑也该起来了,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影,温也拿帕子擦了擦手,出来问道:“怎么不见慕桑?”

栖衡道:“他摔伤了腿,正在房中休息。”

温也面露担忧:“严重吗?”

栖衡:“就是扭到了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
钟卿却听出点不一样的意思,习武之人,若不是浑身乏力或是刻意做什么危险的事,就是摔伤也不太容易。

慕桑这大晚上的摔伤,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。

钟卿掀开帘栊,走到饭厅桌子前坐下,“怎么回事?”

栖衡别过脸,难得有些吞吞吐吐的,“主子不用担心,他、没事。”

栖衡不愿说,钟卿也不再逼问,反倒是温也不明所以,一脸担忧。

栖衡不等温也再问,说完便下去了。

温也道:“我们吃完饭去看看慕桑吧,将近年关,摔伤了怎么了得?”

钟卿将手中刚剥好的水煮蛋喂给他,笑道:“慕桑摔了,定是让云越帮他看伤,你直接问云越不就行了。”

温也咬下一口鸡蛋,想着云越都没有同他说这件事,那应当也不是很严重,这才点点头。

饭后,他问云越:“慕桑摔伤了,你可知他伤得如何了?”

云越看看周围,没有栖衡,便偷偷跟温也说:“公子别担心,慕桑哥哥是昨晚打老大的时候,从床上摔下来,就磕了一下脚,不严重的。”

温也迟疑,“那怎么”

他想问既然如此,为何慕桑还在房中养伤。

而且,为何慕桑要打栖衡?

云越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,又补充说:“其实慕桑哥哥主要不是脚疼,是腰疼。”

温也看他一眼,后者一副“我不能再说了,但是你懂的”的表情。

温也揉了揉微红的耳朵,懂是懂了,毕竟都是过来人了。

但是他发现,云越好像学坏了。

*

除夕这天,温也和钟卿受邀到郭家一起团年,算是为了弥补之前的遗憾,钟卿亲自下厨给温也做了道水煮鱼。

饭桌上,一桌团年饭准备得十分丰盛,待栖衡和慕桑端来最后的汤,温令宜却叫住他们,“二位也坐下一起吃吧。”

栖衡和慕桑对视一眼,齐齐看向钟卿,后者笑道:“坐下吧,今天过年,不用这么拘礼。”

云越早已坐在一旁,笑道:“你们快坐下来,我们准备开饭了!”

栖衡还有点犹豫,慕桑却坐了下来,且拽了他一把,“叫你坐你就坐。”

栖衡也不再推辞,冷峻的脸上神情舒展,露出淡淡的笑意。

慕桑拿出自己酿的果酒分给众人,果子的清香带着酒味的香醇,使人微醺沉醉。

钟卿喝酒易上脸,所以果酒也没喝多少,且他一直忙着给温也挑鱼刺,菜也没吃几口。

温也看着自己盘里的鱼肉,给他夹了一筷子菜,低声道:“够了,多了我也吃不完,你赶紧吃点。”

钟卿微微一笑,“好。”

说着,又把刚剔了刺的鱼肉放到他盘中。

温也一愣,嘴角快藏不住笑意,但想着有旁人在场,他还是收敛了许多。

郭母看钟卿一直给温也挑鱼刺,开口调笑道:“景迁这般细心,日后还不知便宜了哪家姑娘呢。”

钟卿笑道:“伯母您就别笑话我了,我和阿也从前都是宣王府里的人,怎敢误了佳人。”

郭母语塞,这半年相处下来,只觉得两人皆是举世卓绝的佳公子,倒是忘记此前两人还有这么一段经历。

在江南的日子太过安逸,想起在京城那一段,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
“哎,瞧我这记性”郭母赧然。

温令宜给郭母夹了菜,笑道:“娘,景迁哥和我哥暂时还不想娶亲的事,他们两人日日相伴,不也挺好的嘛。”

郭母本想着男大当婚,但又觉得这两人曾在宣王府为妃,怕是不太愿意去想那些事了,诚如温令宜所说,这两人现在这般倒也挺好,便也不再多说,只应和道:“令宜说的是,只要大家都过得舒心,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
只是郭母又觉得,钟卿待温也那细心程度,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。

只是后来又被旁人说话声打断了思路,便也没再多想。

几个人烤着火炉,围着冒着热气、丰盛可口的饭菜,在满世界雪白中拓出一方安静宁和的温暖。

吃完团年饭,温也和钟卿要回去。

临走前,几人都同郭母拜了年,说了新年贺词。

郭母给他们一人准备了一个小香囊,一打开,里面是几颗糖还有几两银子。

几人刚想推脱不要,郭母却和蔼地笑道:“拿着吧,你们都没成家,在我眼中,都还是孩子。”

几人心头皆是触动。

莫说温也母亲去得早,自小在家中遭受折磨,就是钟卿的父母也从未给过他压岁钱。

还有自小就是孤儿的慕桑,在大内办事,从不知压岁钱为何物的栖衡。

算来这群人里面,也就是云越算最幸福的。

不仅爷爷待他好,上头还有顾熠这个哥哥宠着,过年时候常常会下山给他带些小玩意,给他买糖吃,也有压岁钱给他。

一行五人,四人都是个顶个的惨,没想到都到如今这个岁数了,还能有个长辈把自己当孩子,给自己压岁钱,像是多年来缺失的遗憾被填补,心头涌过一阵热流,温暖又踏实。

回到温府,几人聚在堂屋,端上火盆烤火,准备守夜。

橙红的火光将炭烧得发亮,云越抓了一把花生放在炭盆边烤,待花生熟了抓来吃。

花生被烤得焦香酥脆,花生壳扔在火堆里,烧得噼啪作响。

江南的雪下不大,到了晚上已经收了许多,院中铺了一层浅浅的银白,细小的雪籽飘飘洒洒落下。

大家拿了毯子,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,吃着花生,品着小酒,安闲自在。

温也问云越,“你之前说阮七逃婚了,可他不是需要你爷爷给他研制解药吗?”

云越剥开花生,吹了吹外面的红衣,再将花生丢嘴里,“是啊。”

“我哥对阮七喜欢得紧,想跟他成婚,但阮七好像不太乐意,所以爷爷就威胁他说如果不答应成婚,那就不给他解毒了。”

“结果阮七也只是表面答应,待到解药做好的时候,爷爷就将它交给了我哥,结果就在他们成婚前一天,阮七骗了我哥的解药,使计逃走了。”

“这一年来,我哥也抓回过他几次,但是每次都会被他溜走,这一次,阮七足足销声匿迹了三个月,顾哥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人呢。”

温也道:“我倒是能理解阮七,像他那样的性子,应当是喜欢自由,很讨厌被强迫吧。”

云越点点头,“对,我哥那性子本来就有点邪,凶起来又很吓人,平时肯定跟我爷爷一起威胁了人家,不然我哥在江湖上背景那么大,武功又好长得又俊,又那么喜欢他,没道理阮七一点都不动心啊。”

慕桑伸了个懒腰,打着哈欠道:“我要是阮七啊,我也跑,记得你哥之前不还派人追杀过他吗?谁追求人这么玩命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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