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(2)江南、寒酥、与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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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(2)江南、寒酥、与你

温也喝醉了酒,整个人软成了一团,被钟卿放在床上,也没有说话,眼睛湿润发亮,定定地看着他。

钟卿心头一软,俯下身要去亲他。

只是嘴还没有碰到他,就被温也轻轻一巴掌打开。

温也力道很轻,像只猫儿伸出爪子把人的脸别到一旁,表示抗拒。

钟卿握住他的手,“怎么了?”

温也靠在床头,身后置着两个隐囊,掰着手指头跟他算账,声音也很软,又显得很是委屈,“你骂我。”

钟卿紧张道:“什么时候?”

温也将手从他手中抽出,垂下眸子,软声控诉道:“就刚刚!”81Zw.ćőm

钟卿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温也眼圈一红,吸了吸鼻子道:“你还想同别人说亲,还说我凶”

钟卿一愣,失笑,将软乎乎的温也抱在怀里,“没有的事,我这不是怕人给我说亲才故意这么说的吗?要不这样说,他不信我有家室,继续追问怎么办?”

温也轻轻挣扎了一下,挣不脱这个怀抱,于是半推半就地靠在他怀里,闻言觉得钟卿说得有几分道理,“也对哦。”

钟卿捏捏他的耳垂,“我们家阿也这么好,这么温柔,一点也不凶。”

温也点点头,算是面前认同了钟卿这番话。

冬日里天色沉得早,钟卿怕一会儿看不见,便早早去点了灯。

但这一切在温也看来,却觉得钟卿一定是因为害怕黑夜。

因此钟卿点了灯过来,温也便迫不及待抱住他。

在钟卿看来他这是喝醉了黏人的表现,温也却是将他看成了怕黑的小孩,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背,好一番安抚。

温也也不闹腾,抱着钟卿觉得身上暖呼呼的,酒的作用力下也很催睡。

因此没一会儿他就睡过去了。

云越年纪小,宾客倒是没灌他太多酒,而慕桑和栖衡都是能喝的,硬是把宴席上的宾客都喝倒了一大片。

有他俩陪着喝酒,郭宥这个新郎官反倒能保持清醒,待主宾尽欢,各自散去后。

郭宥便步履微醺地走到后面厢房。

守在门口的丫鬟见他来了,矮了矮身形行了一个礼,又被郭宥唤下去了。

新房内,处处红绸扎花绕梁,大红喜字窗花贴满了床头、梳妆台、柜子椅凳,一对喜烛正燃得旺盛。

桌上堆满了桂圆花生和喜糖,还有两个装酒的瓢。

床榻上,新娘正安静端坐在中央,红盖头下,藏着一张娇羞面容和一颗紧张雀跃的心。

郭宥拿起一旁盘子里的喜秤,走到近前,轻掀开红盖头。

盖头下,温令宜羞臊地看着他。

郭宥被眼前的新娘惊艳了一把,对温令宜拜了拜,笑道:“娘子。”

温令宜低眉含笑,“相公。”

郭宥带她去梳妆台前,将她发上沉重的发饰取下,又牵她到桌边坐下。

“今日.你我结为夫妻,喝完这一瓢合卺酒,我们便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了。”

“愿与相公同心白首、不离不弃。”

两人端起匏瓜,相视一笑,随即一饮而尽。

慕桑三人回到温家大宅,云越被慕桑支走,随即拉着栖衡进屋。

栖衡不明所以,谁知一进屋便被慕桑按在了塌上。

两人浑身酒气浓烈,熏得浑身燥热。

慕桑埋头在栖衡颈间蹭了蹭,声音沙哑道:“段老二,我好像、醉了。”

他说着,手便不安分地在栖衡身上游移,刚刚勾到他的腰封。

栖衡却攥住了他的手。

慕桑:“?”

栖衡一本正经道:“你没醉。”

慕桑:“”

这人怎么这么木?

调情懂不懂?把握时机懂不懂?春宵那啥值好多好多金懂不懂?

慕桑只装做没听懂,嘟囔道:“头好晕。”

说着便又不安分地蹭了蹭。

栖衡:“你今日才喝了三壶,都不够装满你那酒葫芦。”

慕桑:“”

我恨!

他不要面子的吗?

操!

不玩了。

慕桑忿忿从他身上起来,气得要离开。

却被栖衡拉了回去,反压住他,捏住他的下颌便吻了上来。

慕桑怔了怔,还想起来反抗一下,后来被彻底亲软了,没什么力气地摊在床上。

但方才被栖衡弄出的火气还没消,他可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栖衡。

栖衡却将手放在他的腰上,腰封一扯便全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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