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1 / 2)
那你捅暴君啊,捅我干嘛???!
我气得翻白眼,想回头质问他,却突然被一只手挡住了视线。
随后是利器刺进皮肉的声音,先生的笑声戛然而止,随之而来的,是浓重的血腥味。
8.
醒来的时候身下十分柔软。
我伸手一摸。
「闭嘴,不许哭。」
「我没有哭……」我趴在床上,说话有些不清楚。
暴君脸色苍白,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。
「陛下,我会死掉吗?」
「不会。」干巴巴的生硬语气。
我的心刚落回肚子里,舒展开的眉毛又蹙起来:「先生为什么杀我啊?」
他怎么不捅你??
暴君脸色有些奇怪,似乎也觉得这件事荒诞:「他觉得你是我金屋藏娇的宠妃,所以捅死你让我后悔一辈子。」
「……」
我闭了一会儿眼,又睁开,「陛下,我刚才做梦你说我是宠妃。」
「……」
9.
「陛下,我能不写大字吗?」
暴君难得的心平气静,好看的眉毛一挑,「谁叫你写大字?」
「之前那个先生,要我每天写这么厚。」我夸张地用拇指和食指一比。
「嘁,」暴君一脸不屑,「那个蠢货,都能把你当成宠妃,他的办法能有多高明。」
说的好像很有道理。
我连连点头。
然后把籽最多的那盘葡萄推到他面前。
「你就照着这个写,」皇帝吐了一口籽,满脸怒容,「哪个狗东西挑的葡萄,孤砍……」
我赶紧塞了个杏仁进去。
「孤砍了……」
我又塞了块苹果。
「你挑的吧小兔崽子?」
我装作认真的样子开始写字,「陛下这个字念什么呀?」
暴君气极反笑,面色阴鸷,像来索命的白无常。
「念你祖宗!」
10.
我越来越忙,简直成了宫中身残志坚的典范。
因为就在前天,我偷偷把药倒进花瓶的事被暴君发现了。
「你当孤跟你一样蠢?这么大的药味孤闻不到吗?」
陛下暴跳如雷,现在他走到哪我就要跟哪。
就算现在他在御书房听几个白胡子大臣进谏国家大事,我也要坐在旁边,拿几张白纸练字。
「陛下!此女大逆不道,竟敢涂画陛下名讳!其心可诛啊!」
室内一阵沉静,我后知后觉地抬头,大臣的白胡子气得一翘一翘,好像是在说我。
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暴君,这几个字可是他让我写的,跟我没有关系啊!!
他正站在我身后,紧皱眉头看我的画,「你这画的什么玩意?」
我举起来给他看,「是龙。」
暴君差点把脸扎进纸里,「这是龙?!」
「孤从他们嘴上拔根胡子扔地上都比你画的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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