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六章摄人香(三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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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六章摄人香(三)

  “王爷。”

  “叫本王阿璟。”

  “嗯……阿璟,这些都要用么?”

  “不用怎么快活?来……”

  那女子的声音变得妖媚,她嬉笑着,声音甜腻腻的,带着媚意十分的胆大放,荡。

  里头俩人搂抱在一起,衣裳丢在了地上,不一会儿,又亲又抱的,很快就传来暧昧的声响。

  玉眠卿没听错,里头与女子在亲热的竟然是司空璟。

  司空离也没成想撞到这一幕,那司空璟是个混账,原来私下也与青楼女子厮混在一块儿。

  不过那声儿传来,丝丝缕缕的,跟把勾子一般,司空离***。***嘴角,收了收手臂把玉眠卿搂紧在自个儿怀里。

  玉眠卿察觉有异,一个眼神瞥过来,那意思——

  司空离,你的定力也不怎么样嘛!

  司空离懂了,有些哭笑不得,美人在怀他能不乱?

  想着里头司空璟在快活,司空离也用眼神挑逗玉眠卿,要不要他们也在这儿亲热亲热?

  玉眠卿眼睛一瞪,伸手扯他的耳朵,司空离脸色都要变了。

  司空璟声音又传来,低沉的,带着情。欲却还是有种恶狠狠的味道。

  “不准笑,也不准抛媚眼,他才不会笑得这么恶心,他的笑更薄凉一些,还有些杀气,不是像你这样勾引男人的。你是不是觉得自个儿很美?不,他比你要美,一个男人长了那么一张容色倾城的脸,原本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。可是,该死的,他武功竟然那么好……”

  司空离的脸一下子黑了。

  司空璟这个混账,怀里抱着千娇百媚的女人,竟然还在觊觎他家的师兄。

  照司空璟说的,要不是因为玉眠卿武功好,怕是就要落得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下场了。

  “玉公子,玉眠卿,总有一天本王要得到你……”

  那司空璟对玉眠卿的执念不可谓不深,不多时,只听他一遍一遍的唤着玉眠卿的名字,而那女子的声音越发的婉转娇媚起来。

  司空离深吸一口气,这才忍下心头涌起的杀意,没有冲过去让司空璟血溅三尺。

  而玉眠卿面无表情,从司空璟口中听到自个儿的名字,这让他心生怒意,恨不得把人碎尸万段才解恨。

  可是,只要想到司空离比他更生气,他就不那么生气了。

  里头俩人渐入佳境,玉眠卿只觉得身子里也像是有火苗在冒头,赶紧放空了心神,这才没有被勾得失态。

  他身后是司空离的胸膛,他的身子方才竟然有软成水紧紧缠着人不放的冲动,他突然很想再看到司空离为他着迷的那个眼神,就像那晚一样。

  为了不胡思乱想,他开始看房里别的东西,比如房间里那只飘着袅袅青烟的玉熏香炉。

  那股香味儿,似是有些熟悉了,好像与他那只鎏金银香球里的香是一样的香味。

  又过了一会儿,司空离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好听的,就捏捏玉眠卿的手指示意要走,玉眠卿自然不会不同意。

  他早就想离开了,偏偏司空离这个下流胚子对这香艳事儿感兴趣得很。

  俩人又是悄无声息的离开,而在离开之前,司空离也没忘记把那个凳子挪回去。

  等离开时花楼,俩人对视一眼,司空离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
  “你笑什么?”

  “本王是笑,笑师兄你真是忍得辛苦。。”

  “我没有,明明是你定力不够。”

  后来对他动手动脚的到底是谁?

  司空离表情戏谑,“本王的意思是,师兄一脸看到脏东西的表情,还想捂耳朵,一定是忍耐得很辛苦。”

  玉眠卿:“……”

  司空离愉悦的笑声还没出口,就见玉眠卿抬脚朝他的脸上踢过来,他赶紧先闪身躲开了。

  他还寻思着,师兄怎么越发的爱生气了?

  玉眠卿突然又开口,“那房里的香,我总觉得怪怪的。”

  “怪怪的才正常,青楼那种寻欢地方,房里点香都是助兴用的,闻久了会让人情动不能自已。”

  “……不是,我觉得那个香味,跟鎏金银香球里的香是一样的。”

  司空离露出一脸诧异表情,“这不可能吧!鎏金银香球是母后赏的,里头的香丸也是宫里的玩意儿,都是名贵的稀罕物儿,这宫外怎么可能会有?”

  “我闻着就是一样的。”

  “好,好,一样的一样的……”

  这世上的香料那么多,经过调香后又是千变万化的各种香味,寻常人根本不能区分,只觉得是差不多的,只有香道里的大师能分辨出每一种不同的香。

  至于玉眠卿,虽然被他这般敷衍了事,却也没有较真儿。

  “算了,不跟你争了,夜色深了,我要回去睡了。”

  “师兄,你睡得着吗?”

  “你要是睡不着,也可以跟司空璟一样去那楼里搂着女人快活,反正也没人拦你。”

  “师兄,本王不是那种人。”

  “哪种人?”

  “不要脸的人。”

  玉眠卿笑了。

  这事对男人来说应该也是再寻常不过了,跟喝酒吃饭是一样的。

  有些男人自诩风流,以青楼为家也是常事,但是也不妨碍他们往后娶一个高门贵女。

  怎么到司空离这儿就成了不要脸呢?

  “那你跟我做那事儿,你还要不要脸?”

  司空离想也不想,“不要,本王与师兄跟旁人自是不同的,往后本王也只跟师兄做那快活的事儿,跟旁人那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
  在长情山上的十年,没有人教他礼义廉耻,可他却把忠贞不二刻在了骨子里。

  也许,他唯有一次的放纵,就是与玉眠卿那夜的相拥缠绵。

  玉眠卿眼波流转,勾人得紧,“师弟,那师兄让你再做那快活事儿,你说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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