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节2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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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咬出了血腥味,铁锈味弥漫在二人唇齿交融中,沈承安才不再咬他,舌尖缠着血丝往盛霜序喉咙里捅,盛霜序无法吞咽唾液,唾液就沿着被迫撑开的嘴角往外淌。

狂风暴雨的吻中,他仿佛在激浪中挣扎,沈承安是他能抱住的唯一木板,他快要被海水淹没而窒息,当铁锈味穿进他的喉管,他更想呕吐。

盛霜序此时就只剩下条半脱不脱的内裤,除去与沈承安紧紧相贴的胸膛,白嫩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,不住地发抖。

沈承安这才不再蹂躏他的嘴唇——盛霜序至今就只受过两次这样的吻,初遇沈承安时有一次,现在是第二次。

盛霜序被咬破的嘴角果然开始发肿,舌头同样如此,整个口腔都被沈承安的蛮横冲撞的发麻,他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嘴唇,甚至感受不到舌尖的温度。

一个结过婚的男人,对这些的了解是如此地乏味可陈。他们二人的经验都不算成熟,即便沈承安从没和别人做过,连接吻都是源于本能,但应付白纸似的、前三十年都寡欲的不得了的盛霜序也足够了。

沈承安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盛霜序,他此前只会一个劲顾着自己,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——他想要不停地啃咬欲望的源头,将盛霜序与自己融为一体,将盛霜序生吞活剥、啃食殆尽。

夜幕中,他就成了绿眼睛的野兽。

沈承安标记似的啃咬还在继续,他放过了盛霜序的嘴唇,轻咬他的下巴,盛霜序又胡乱挣扎了下,依然无果,他试图轻声来唤醒沈承安的理智:“沈承安,你不要咬我了。”

他想说“我是你的老师”,但又不大妥当,他确实已经不是沈承安的老师了,况且沈承安嘲讽他以身份压人的话语还刻薄地挂在他心头。

盛霜序只能虚软服软地说:“我疼。”

沈承安一顿,硌得盛霜序大腿生疼,盛霜序此时不知危险将至,他绞尽脑汁想了个合适的理由,还软软地说:“不要咬我了,会、会被看出来的。”

他的话起了完全相反的作用,沈承安猛地叼住盛霜序的颈肉,牙齿摩擦的越发用力,疼得盛霜序轻呼一声。

沈承安好像真的要把他吃掉了。

沈承安的力气很大,盛霜序感觉脖子都要被他咬穿掉,沈承安把软肉往嘴里滚了好几遍,才去咬盛霜序其他部位。

锁骨,小腹,他咬遍了盛霜序的身体,四处标记自己的痕迹。

盛霜序一个激灵,沈承安的手就迫不及待地探了下去。

盛霜序闷哼一声,用力蜷起了脚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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