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(1 / 2)
满屋子的宫女被赶了出去,我被莲花掐着喉咙逼到墙角。
「阮今酒,你这个猪脑子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状况?」
我想说,是啊,我就是不明白。可是我喉咙好疼,被掐得说不出话,眼泪一个劲地流,耳朵还在耳鸣,听声音都像是隔了水。
莲花的声音影影绰绰地传来,我听她说:
「你该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吧?」
「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天底下无奇不有,真的有两个人巧成一副皮囊吧?」
「你活得稀里糊涂,不明不白,为什么就是能让他喜欢你?!」
「你什么都没做,凭什么享受他的偏爱?!」
「他要为了你散尽后宫,我连最后一个待在他身边的身份都没有了!」
她的声音歇斯底里,她抓着我的头发,又开始打我耳光。我被她问到脑袋里一片空白,忘记了反抗,也没有力气反抗。
我躺在地上,看她力竭以后,将满桌子没来得及撤下去的饭菜掀翻。碟子碗破碎以后的碎瓷划伤了我的脸。
脸颊的疼痛让我脑袋清醒了些,我终于开口说:
「莲花,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……」
她身形一怔,不可思议地蹲下来看我:
「你应该骂我,你应该反抗打我,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叫我莲花!傻子!」
我看着她的眼睛,突然觉得很委屈,之前的眼泪或许是因为疼,或许是因为害怕,但都不是因为委屈。
我听见她骂我傻子,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。我哭着对她说:
「求求你,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」
莲花笑了,歇斯底里地笑了。然后她又自言自语地问:
「我到底为什么要跟你生气?你什么都不知道,像个傻子一样,我为什么要跟你生气?」
她问完就甩了袖子要走,我急忙扯住了她的衣角。
「莲花,你告诉我,别云谏在哪里……」
「到底……发生了什么……」
她冷冷地说: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没有一个人值得你问。」
她甩开我,离开了。
我躺在地上,哭到几乎断气。
其实我身上被她打的地方并不疼,疼的只剩下了脸颊上那飞碎瓷划出来的伤口。
只是我连那伤口都觉不出来了,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捅出了个口子,呼哧呼哧漏风。
莲华来的时候,满室的狼藉已经被宫女收拾干净。只剩下略微肿胀的脸颊,加上那条被碎瓷划伤的伤口,能看出来我先前的狼狈。
我呆坐在床上,他伸手想摸我脸上的伤口,可他终究没有触碰。
许是见我不想理他,他便问了宫女事情始末,我不关心他问了什么,所以翻进床里侧不去听。
只是有一句格外刁钻地钻进了我的耳朵。
「贵人今天喝药没有?」
那宫女颤巍巍地说:「没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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